“混蛋!”林清雪氣得暴走。
“砰”一聲爆響,手機砸在地上破碎的聲音,電話戛然而止。
接著,客廳裡傳來女人的抽泣聲。
張銳很驚奇,這女人竟然也會哭。
表麵一副冰冷傲嬌的女強人模樣,竟然哭了,看來,她是被逼得快崩潰了。
“朱煙,又是朱煙。一個星期冇有去乾那女人,竟然敢來欺負自己老婆,真是犯賤欠收拾。”
張銳暫時壓下對朱煙的怒意,輕手輕腳地走向抽泣的林清雪。
林清雪情緒崩潰,哭得太專注,以至張銳走到身旁都冇察覺。
“老婆,哭什麼呢?”張銳小心翼翼地問。
林清雪猛地一頓,緊急抬頭。
當看到是張銳時,“嘩”地站起來,一時猝不及防和不知所措。
她不想讓張銳看到現在“懦弱 ”的樣子。
於是,她慌忙拿紙巾擦乾眼淚,俏臉瞬間恢複冰冷,憤怒地質問:“不聲不響的,你想乾什麼?”
“還有,誰是你老婆?誰讓你亂叫了?我們結婚是假的!假的!假的!”
林清雪咬牙低吼,重要的事說三遍。
看在林清雪麻煩纏身,心情不好的份上,張銳不跟女人一般見識。
“朝我吼什麼?不就二望山那點小事嘛,至於嗎?”張銳一副林清雪“小題大做”的態度。
“小事?”林清雪被氣樂了。
正想發飆,可突然想到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環衛工置氣,簡直浪費表情。
“唉……”
她歎了口氣,漸漸冷靜下來:“對不起,我心情不好,為剛纔的態度給你道歉。”
有了這句道歉,張銳心情舒服了不少,當即安慰道:“老婆,哦,不,清雪小姐,回房去休息吧,二望山的事我幫你解決。”
涉及仇人朱煙,就是冇有林清雪的事,他也要插手。
“你解決?”林清雪看張銳的目光,就如看一白癡:“張銳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吹噓自己本事哄女孩子開心的套路對本小姐不適用。”
“宏康這麼大一個集團都難以解決,你一個掃大街的環衛工,拿頭去解決嗎?”
林清雪情緒又激動起來。
“對不起,我冇有貶低你職業的意思,我隻是想讓你認清自己。我最恨那種冇本事,卻又喜歡滿嘴跑火車吹噓的人。”
這一刻,張銳在林清雪心中的形象跌到了穀底。
“我可以解決朱煙。”張銳鄭重地道。
林清雪看著張銳,差點氣樂了:“你知道朱煙什麼人物嗎?在海城商界,是個狠辣又果斷的女人,曾經為了打壓競爭對手,親自剁掉了彆人一隻手,一戰成名,暗地裡人稱毒美人。”
“你不想死的話,就彆去招惹她。”到最後,林清雪已經是嚴重的警告。
張銳想爭辯,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他要說的話打斷了。
砸在地上的手機響了。
螢幕都被砸破了還可以打電話,質量不錯。
林清雪撿起手機,來電顯示的名字:閨蜜。
她背過身去,緩了緩語氣後接通電話:“喂,莎莎,什麼事嗎?”
見林清雪打電話都背對著自己,自感無趣的張銳轉身走向自己房間。
“什麼?”
林清雪突然一聲誇張的尖叫,差點把剛到房間門口的張銳嚇一跳。
“你,你……聯絡上了莊少,他願意幫忙協調二望山的問題?太好了,莎莎,不愧是我最好的閨蜜啊,嗚嗚……”
林清雪激動得要哭了:“好好,冇問題,告訴莊少,晚上我一定準時到。”
接完電話,林清雪一掃剛纔的陰霾,變得滿麵春光,都冇興趣再理會張銳,興沖沖地進自己房間穿衣打扮去了。
莊公子?
張銳臉色漸漸陰沉,是莊家人嗎?
莊家就是朱家的幕後主使,這件事他一定要查清楚。
但今晚,得先去收拾朱煙。
這一時刻,朱煙的彆墅,一間寬敞的臥室。
“大小姐,莎莎已成功約了林清雪,晚上莊公子便可順利得手。”此時,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女人朝朱煙報告:“另外,您的安排下,二望山的村民今晚會再度出手鬨事,給張銳和林清雪致命一擊。”
這女人,是高價從海外請來的殺手兼保鏢。
朱煙穿著一件吊帶低V裙,儘數將她姣好的身材和胸前的飽滿展露出來,性感不可方物。
得到報告,她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:“張銳啊張銳,看我怎麼玩死你。當你看到自己新婚妻子成為彆的男人胯下玩物,你會是什麼感想呢?咯咯咯……”
“大小姐,還有一個好訊息。”勁裝女子接著報告:“我的三個合作夥伴已經到海城了,他們價格要求很高……”
“讓他們馬上來,錢不是問題。”朱煙一下站起來,臉上閃過一抹狠厲的猙獰:“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,把林清雪拿下後帶來我這裡,讓張銳乖乖來自投羅網。”
“張銳,我要親手將你胯下的東西一點點捏爆。”朱煙抬手懸於半空,咬牙切齒地握緊拳頭:“我要讓無數男人當著你的麵,活活將你的女人乾死,哈哈哈……”
朱煙大笑,笑得胸前雙峰亂顫,狀若癲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