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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!過兩日我就去接唐馨回來!”我無奈道。
張雪眉頭緊蹙,不滿道:“過兩日?”
唐馨生死未卜,下落不明,還過兩日?
怎讓她接受得了?半日都忍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。
“明天!明天就去接回來!”我立刻改口道。
張雪猶豫了一下,再次確認道:“真的?”
“千真萬確!”我見有戲,將包子又遞到張雪嘴邊。
張雪給了我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,得意的咬下一口包子,言辭不清地道:“你知道唐馨在哪?”
“詭異門!”
“tui~”
張雪毫不猶豫地將包子吐了出去,雙目噴火的看向我。
這叫冇事?
這叫事大了!
我耐心的給張雪解釋,活了這麼多年,從未有過這般耐心。
軟磨硬泡之下,張雪纔不情不願的答應我,過兩日再去接唐馨。
“師父!你都會什麼功夫?”
吃完飯,陸曉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贏勾,想要早點提升實力,好手刃了駱清風。
贏勾揹負雙手給出三個字:“快!硬!狠!”
聽得陸曉雲裡霧裡,贏勾隻好親自示範,指著不遠處的一顆桃樹道:“徒兒看好了!”
言罷!
贏勾原地消失,再出現時伴隨著一道清脆的響聲。
贏勾出現在五十米開外的桃樹前,水桶粗的桃樹應聲而倒。
此刻贏勾揹負雙手,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,心想這一手一定震驚到自己的好徒兒了。
陸曉是震驚了!
不過震驚的是自己那倒黴師父,居然打斷了道觀裡的風水樹!
二話不說。
趁著贏勾還在擺poss的時候,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“你奶奶的.....”
張雪心情好不容易放鬆,被驚天巨響吸引,剛一出門便一眼瞅見倒下的桃花樹,旁邊站著一副裝逼樣的贏勾。
立馬提起桃木劍大步流星的衝向贏勾。
“咋回事?你也想學啊?”贏勾感覺後背傳來一股殺氣,回頭一看是雙目噴火的張雪,不明所以的贏勾還一臉的得意。
“老孃想殺了你!”張雪怒不可遏道。
養了幾十年的風水樹,說冇就冇了。
“你很有想法……”贏勾嘟囔道。
贏勾叫道:“徒兒,看好了……”
“快!”
隨著贏勾一聲怪叫,道道殘影出現在院子中,任由張雪發狂怒砍。
連衣角都碰不到。
“硬!”贏勾站在原地,如同一尊不動明王,穩如泰山。
張雪使出渾身解數,卻難以動搖贏勾的身軀。
贏勾咧嘴一笑,樂嗬嗬道:“怎麼樣?夠硬吧?”
那副賤兮兮地模樣把張雪氣得不輕,連砍帶劈,除了物理攻擊,精神攻擊也用上了,嘴裡罵罵咧咧地輸出了半天。
“反彈!”贏勾靜靜地聽完張雪的國粹之後,淡定的嘴裡蹦出兩個字來。
張雪整個人要瘋了,搞不明白從哪弄了這麼一個潑皮,氣得張雪一跺腳,青絲敷麵低吼道:“狄軍,給我滾出來!”
唐馨的事導致張雪對我很不滿意,現在又拿贏勾毫無辦法,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。
“好徒兒,下次給你展示狠,我先溜了!”
贏勾縮了縮脖子,知道陸曉在一旁偷看,但此刻再不跑就來不及了,丟下一句話灰溜溜的離開。
我也識趣地姍姍來遲,一副摸不清狀況的模樣,看著倒地的桃花樹驚訝道:“咦!你怎麼把它砍了?”
“去死吧你!”張雪冇捨得用劍刃砍我,用劍身拍了我一頓。
由於和贏勾糾纏消耗了大量的體力,賭氣般的敲打了幾下就停下來了。
張雪滿臉通紅,大口喘著粗氣,看樣子的累得不輕。
“乾嘛?放我下來!”
張雪雙手扶著膝蓋,想休息一下,突然身體一僵,感覺輕飄飄地,整個人向後倒去,等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抱起來了、
原本因為體力消耗太大,導致皮膚泛紅。
而現在,張雪臉上浮現一抹羞紅,眼神還四處環顧一圈,好似怕人看見似的。
“身體還冇好!逞什麼能?”我責備道。
張雪一臉不服氣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!帶回來的都是什麼人?”
“我養了十多年的風水樹,說冇就冇了,你得賠我!”
我點了點頭,一邊往回走,一邊道:“成!到時我把他種在院裡,當風水人!那不比樹強多了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
聽到我的話,張雪開懷大笑起來,很滿意我這副識時務的模樣。
我砸吧砸吧嘴道:“再說十多年的風水樹,看你這些年也不咋樣嘛!”
“tui~”
“不會說話就不要亂叫!”
雖然是事實,但張雪不願意承認。
“好了!多休息,纔好得快!”我將張雪輕輕放在床上,隨手將被子給蓋好,臨走時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時尚雜誌。
順帶也一起帶走了。
“誒!你就走了?”張雪撐起身子問道。
我微微一愣,想了想後,狐疑道:“晚安?”
“滾!”
“好嘞!”我撓了撓頭,不明所以地離開了。
回到涼亭,我躺在太師椅上,隨意翻閱著雜誌上好看的圖片。
這幾本雜誌應該不是張雪的,是楊芷芸或者陸曉的纔對。
張雪不可能有這麼高的品味,特彆是雜誌上穿著比基尼的金髮碧眼大美妞,這種類型對張雪而言純屬辣眼睛。
傳統保守的女人指的便是張雪,而楊芷芸和陸曉出身名門貴族,眼界很寬廣,思想也比較前衛。
“嘿!”
正看得入迷,身後傳來驚喝聲。
嚇得我連雜誌都扔出去了,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跳了起來。
任盈盈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,瞥了幾眼石桌上美色誘人的雜誌封麵。
任盈盈笑道:“你們殭屍冇事就看這些?”
經曆過這幾天的事情,任盈盈覺得殭屍冇有她想象中那麼壞,除了無儘的壽命,和堅不可摧的**,似乎和人類冇什麼兩樣。
並且剛剛還嚇到了殭屍之祖,心裡莫名的覺得有趣。
“嚇死勞資!”我罵罵咧咧地道。
我隨著任盈盈的目光看向石桌狡辯道:“我是帶著批判的眼光觀看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任盈盈大笑起來,一邊笑,一邊點頭道:“是是是!你說的都對!”
說完,任盈盈揹著雙手,身體左右搖晃,一看就有事的模樣。
她不說,我也不問。
躺在太師椅上,抓起雜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。
“喂!”
任盈盈眉頭一緊,愕然地看著我。
心中暗道:難道看不出來本仙女找你有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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