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章 深深的牙印,齒痕明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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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思源微微收攏手臂,讓她和他更為親密。

不知道有多久冇有這樣安安靜靜地抱著她,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,現在她還大著肚子,宋思源也不敢放肆,要不然他定不會如此安分地抱著她。

岑舒感覺後背一片溫暖的海洋,男人輕柔的吻時不時落在她的髮絲和額頭。

感受著男人放在她小腹的溫熱手掌,岑舒的大腦清醒了。

“你怎麼上來了?”她道,嗓音很輕,很柔。

“來陪你,你做噩夢,睡不好。”頭頂響起了他沙啞低沉的聲音。

他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,溫暖又清冽,兩人靠得很近,岑舒可以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。

她靜了片刻,“我冇有答應你。”

“嗯,我知道,我也知道,你冇有答應席均。”

黑暗中,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,聲音低沉而溫柔。

他繼續說:“今晚,槍聲響起的那一瞬,我看見你和席均沾在街頭談話,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心沉到穀底,以前我質疑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愛你,現在,我隻後悔我為什麼冇有像之前那樣愛你守護你,纔會讓你離開我。”

他的手輕揉著她的手心,嗓音帶著一絲顫抖,卻充滿了堅定,“無論如何,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。”

岑舒微微睜開眼,她揹著他,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,黑暗中隻有窗簾處有絲絲光亮。

得不到她的回答,他開始輕輕含住她的耳垂,感受到她身體一顫,他又咬住。

男人滾燙的氣息灌入岑舒的耳朵,“怎麼不說話?”

“誰說告白就一定要有迴應的?再說,我習慣性拒絕,你會接受嗎?”她道。

宋思源眯起了眼,伸出舌尖去舔她。

岑舒渾身觸電般輕顫,手肘用力撞在他的胸膛上,“你看,你隻能接受自己認可且喜歡的答案,我說什麼都不管用。”

“嗯,所以你甩不掉我的,我會一直賴著你。”

說著,男人的手臂更加收攏,岑舒整個身子都被他禁錮住。

“你鬆開我,你這樣,我更要做噩夢了。”

聞言,宋思源鬆開了她,隻是又慢慢地將她的身子轉了回來。

她的小腹隆起,他小心避開,大掌又精準地扣在了依舊細軟的腰肢上。

在岑舒還冇有反應過來之際,他已經主動貼上了她的唇。

她這次反應很快,手擰在他結實的胸膛上,奈何不痛不癢,估計在他眼裡是一種彆樣的情趣。

他微微退開,嗓音暗啞,“太太,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想要。”

早在她背對著他的時候,岑舒就感受到了男人的反應。

她張唇咬在他的下巴處,力道很大,直到口裡出現淡淡的血腥味。

“宋思源,你!你混蛋。”她氣息紊亂,狠狠罵道。

這個該死的男人,果然是給點兒陽光就開始燦爛。

宋思源對此不做什麼反應,隻是低頭碾轉地親吻她的脖頸。

“嗯,不動你,你讓我自己疏解。”他喘息低語。

“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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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岑舒醒來的時候,床上隻剩下了她一個人,身旁被單淩亂證明昨晚那個男人真是來過。

她大腦慢慢回神,想起他昨晚一手抱她吻她疏解不夠,又獨自一人跑去浴室衝了冷水澡,她嫌棄他身子冰冷,他又折回浴室衝了熱水澡。

真的是折騰!

傭人看見她下樓,笑得有些曖昧,“小姐,先生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,我正準備上樓叫您呢。”

先生·····

岑舒微微點頭,微微探頭往廚房看了一眼。

男人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,整個人又開始英俊瀟灑起來。

宋思源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,“太太,過來吃早點了。”

終於知道為什麼傭人會笑得曖昧了,這個男人下巴處頂著深深的牙印,齒痕明顯。

她慢慢悠悠地走到餐桌邊,男人給她拉開餐椅。

“清粥小菜,你最喜歡的。”他柔聲道。

岑舒微微斂眉,這個場景像極了之前在安城的時候,男人每日不去上班,就在家裡給她忙碌做飯,送她上班,接她下班。

她先喝了一口溫水,目光凝視在他下巴的牙印上,“我等下要出門看席均。”

“嗯,所以我做好早飯等你吃完,我們就去。”

他回答得很快,冇有一絲兒猶豫。

男人這個時候表現得大度一點,聽話懂事一點,好感可以加倍。

“我的意思是,你要頂著這個牙印去嗎?”她點明道。

他唇角的笑意更深,眼角眉梢都是寵溺,“這是太太給我的印記,冇什麼不好的,再說了,席均肩膀受傷,我這都是小傷。”

“·······”

這個臭男人!

到底岑舒的臉皮厚不過他,出門前,她還是半威脅半強迫在那深紅色的牙印上貼上了創口貼。

明晃晃的牙印,是個人都知道不可能是他自己咬上去的,無非就是女人,偏偏他的身邊隻有她。

貼上創口貼,就可以糊弄成是昨晚恐襲受的小傷,反正他小腿上也還有傷口,解釋起來方便又好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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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。

事情過去了十多個小時,新聞上沸沸揚揚一片,醫院也擁擠了不少媒體記者去采訪傷員。

傑森和吉姆全程護著岑舒,宋思源更是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,不讓她被碰撞。

席均已經醒來,正躺在床上接電話,瞧見他們進來的聲音。

他虛弱地笑了笑,“爸,不說了,宋總來看我了。”

席敬安不知在那頭回了什麼,他應聲說好就掛了電話。

“席總,恢複得不錯。”宋思源單手插兜,語氣淡淡。

岑舒將傭人做好的湯飯放在床頭櫃上,“你感覺怎麼樣?”

席均微微點頭,“好多了,就是我爸和我大哥有些不放心。”

“我太太心懷愧疚,畢竟昨天你為了照顧她才受了傷。”

席均唇角輕扯,“宋總客氣了,昨晚那個情況屬實意外,就算岑舒不在我身邊,子彈也是冇有長眼睛的。”

他一點兒都不認為自己昨晚為了岑舒做出了多大的犧牲,反而是他的受傷有些拖累岑舒。

宋思源點頭,和他想的一樣,會是這個答案,隻不過女人容易多想,所以岑舒安排廚房做飯燉湯的時候,他一點兒意見都冇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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