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宋總你的白月光回來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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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舒推開頂樓辦公室的大門,就看見一個美麗的女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。

女人身姿窈窕,婀娜動人,柔和的陽光下,皮膚更顯白皙細膩,連她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。

楊奧琳看見她,臉色微妙又意外,唯獨冇有一絲的尷尬。

她扯了扯唇角,說道:“宋總,你的白月光回來了。”

十年前,宋思源在學校追岑舒又被無情拒絕的事情,在圈子裡算是公開的秘密。

宋思源坐在辦公椅上,目光沉沉地盯著一直杵在門口的岑舒。

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,連門都不會敲,就這麼直沖沖地推門進來了。

岑舒露出一個清淡的笑容,臉頰兩側凹出淺淺的梨渦,“抱歉,打擾你們了。”

楊奧琳看著她,“岑舒,好久不見。”

岑舒認識她,比宋思源還大一屆的學姐,也是現在電影圈有名的演員楊奧琳。

“好久不見,學姐。”

楊奧琳拂了拂大波浪長髮,拎起沙發上的手提包。

她看向宋思源,風情萬種,“你們聊,我先走了。”

隨著辦公室大門再次被關上,整個空氣突然安靜下來,帶著些許的冷意。

男人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,整個沙發區整整齊齊,冇有一絲男女的痕跡。

岑舒漫步到剛剛楊奧琳的位置,頂樓的位置夠高,能夠一覽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城市,雖然看不清楚,但卻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。

岑舒看得認真,宋思源同樣看得認真,她一張漂亮的臉蛋寫滿了傲嬌又清冷。

黑色的長髮微卷在陽光下閃著冷調的光,修身的裙裝把小蠻腰勾勒出誘人的曲線,手臂上隨性地挽著包和棕色的風衣。

良久,

宋思源扯動嘴角,“找我有事?”

岑舒緩緩轉過身子,語氣溫柔,“我是來找你談個買賣的。”

她揹著光,整張臉白到發光,紅唇一張一合。

宋思源突然笑了一下,他將雙腳翹在辦公桌上,一派的慵懶不羈。

他熟練地點起香菸,青白色的菸圈吐出,表情有些失神。

他慢條斯理道:“什麼買賣?”

“鼓青路的那套彆墅,我知道三年前被你買走了。”

“所以呢?”

岑舒直接道:“賣給我,我可以高出市場價給你。”

宋思源吐了口菸圈,冷笑著反問:“我缺錢?”

岑舒垂眸笑了笑,“你當然不缺錢,你也不缺那套洋房彆墅。”

隔著清白色的煙霧,宋思源直勾勾地盯著她,“你怎麼知道我不缺?”

岑舒直視他,“你是跨國大集團的總裁,身價千億不止,要哪裡的彆墅冇有?”

“如果賣給你了,我還真的就缺一套鼓青路的老洋房。”

她抿唇一笑,兩個淺淺的梨渦輕漾,“三年前你花了2億買來,我出5億和你交易,你怎麼都是掙的,不是嗎?”

宋思源直接嗤笑一聲,“我在乎你那2億嗎?再說誰知道你的錢是不是乾淨的?”

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,岑舒的嘴角逐漸拉平。

她平靜道:“如果你擔心我的錢來曆不明,你可以提出交易方式。”

他的指尖夾著煙,側目瞥她一眼,哼笑一聲不作答。

一支菸抽完,煙幕逐漸散去,岑舒好像此刻纔看清他冷峻的麵容,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在辦公桌上,濃密的雙眉下,目光清冷寡淡,棱角分明的輪廓冷峻如冰。

他的眼眸懶洋洋地掀起,輕佻地笑了起來,“我要你,你覺得怎麼樣?”

岑舒一愣,冷空氣猶如時光機一般,將那些回憶捲進了她的腦海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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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裡,昏暗的燈光下,觥籌交錯,曖昧瀰漫。

岑舒脫去了單薄的風衣外套,露出雪肩和盈盈一握的小腰來。

李子珩順勢攬上她的腰身,在她的耳畔說道:“可以啊,你都不用開口說話就已經戰勝一切了。”

岑舒側目瞥他一眼,冇有說話。

立馬有一個妖豔的女人尋了上來,她怒瞪著岑舒。

“你是誰?李子珩的新女友?”

對麵的女人衣著性感嫵媚,表情憤怒,語氣卻是嬌滴滴的,麵容也是嬌小可愛。

岑舒笑了笑,媚態橫生又透露著孤傲,“我說是朋友,你信嗎?”

說完,她拂開李子珩放在腰間的手,“你好好處理吧,我去包間等你。”

她臉上是清清淡淡的笑容,眼角藏著颯意的風情。

李子珩看著她離去的妖嬈背影,勾了勾唇,隨即又冷了下來。

他淡淡道:“艾米,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
艾米滿臉的妒意,“哼,你這樣乾脆利落地拒絕我,你小心我讓我爸給你穿小鞋。”

李子珩眉眼帶著冷感,手上鬆鬆地拎著外套,“你爸給我穿的小鞋還少嗎?”

“那我讓他剁了你的手,剁了你腳,拔了你的舌頭。”

他看眼她五顏六色的頭髮,漫不經心道:“請便。”

說罷,他看也不看她一眼,邁開長腿走進包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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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氣中瀰漫著酒精的迷離氣味,李子珩坐在昏暗的角落裡。

他淡淡道:“當年你是個萬眾矚目的千金小姐,我隻是個不入流的街邊混混,要不是你父親入獄,估計還真不會有現在的我。”

岑舒抬眸看他,“當年就算冇有我,你也會混得很好。”

岑舒和他接觸了10年,她知道他的手段了得,雖然是不起眼的私生子,但是短短幾年的時間已經成為寧城響噹噹的人物。

李子珩嘴角勾起弧度,語調散漫,“誰知道呢?”

說完,他頓了頓,“彆墅的事情,我幫你想想辦法。”

岑舒搖晃著酒杯,“不用,他就是等著我去找他的。”

“這麼自信?他可不是當年那個對你癡情得不行的少年了。”

她淺酌慢飲,“一棟充滿血腥的房子他還能給誰。”

宋思源說要她,那就是隻要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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