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,已經是深更半夜。
張銳費了一番力氣找到林清雪晚上赴約的酒店,被告知她已經被一個男人送回家了。
他怒氣沖沖地折返家裡。
這是要在家裡乾自己老婆嗎?
是男人都不能忍啊。
“哢”一聲響,鑰匙打開家門。
張銳剛一進去,就聽到林清雪惶恐的尖叫聲。
“莊少,你乾什麼?快出去啊!”
聲音是從洗手間裡傳來的。
“清雪小姐,剛纔你喝醉了,是我送你回來的。”接著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。
“你送我回來,在這裡對我動手動腳作什麼啊?”林清雪的聲音憤怒質問。
“對不起,我控製不住我自己,從見到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你了,做我的女友吧,讓我親一口……”
“轟”的一下,張銳怒氣炸裂,怒火狂燃。
特麼的,他的老婆自己都冇碰呢,竟然有人敢來霸占自己的“主權”。
下一刻,張銳帶著滔天怒火衝向洗手間。
“莊少,你滾開,否則我叫人了!”林清雪憤怒的聲音警告道。
“你儘管叫……”男人的聲音有恃無恐。
“嘶啦”一聲,衣服被撕破的聲音。
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,一條深深的溝壑觸目驚心。
“不要,救命啊!”林清雪發出淒厲的呼救聲。
“砰”一聲巨響。
張銳一大腳踹向洗手間的玻璃門。
頓時間,玻璃碎片橫飛,撒了一地。
“啊……”
男女混合的驚叫聲響成一片。
莊少驚恐地轉身望向外麵。
在張銳眼裡,這是一張讓人噁心的大餅臉。
雖然穿得西裝革履,一身名牌,但也掩飾不了他禽獸的本質。
冇有廢話,一句憤怒的拳頭狠狠砸向那張大餅臉。
“嘭……”
“哢嚓……”
拳頭砸在鼻梁上,鼻梁脆斷,鮮血飛濺。
“啊——”
淒厲的慘叫炸穿耳鼓。
莊少重重砸在洗手間光滑堅硬的地板上。
又是痛得撕心裂肺。
冇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一隻大手一下抓起他的頭髮,暴力拖進裡麵的衛生間裡,頭被狠狠按在馬桶上。
“嘩啦嘩啦……”
張銳將馬桶放滿水。
“你要乾什麼?混蛋,你知道老子是誰嗎?我可是……”
莊少大吼大叫,可話還冇說到一半,頭被狠狠悶進了馬桶裡。
“咕嚕咕嚕……”
堂堂富豪大少,竟然喝馬桶水,奇恥大辱啊。
莊少瘋狂掙紮,喉嚨裡不斷髮出憤怒的嘶吼,但無論他如何掙紮,卻怎麼都掙脫不了那隻鐵手。
“張銳,快放手,要出人命了!”林清雪看到莊少快停止掙紮了,急得失聲尖叫。
張銳清醒過來,一把將莊少拽出來,摔在地上。
在家裡鬨出人命,的確不好。
“哇……咕嚕咕嚕……嘔嘔……”
莊少趴在地上,吐得稀裡嘩啦,黃疸水都吐出來了。
好一會後才緩和過來。
“哈呼,哈呼……”
大口喘氣,大口呼吸。
想到自己剛纔喝了那麼多馬桶水,頓時又是陣陣作嘔。
一會後,莊少鐵青著臉,咬牙齒地爬起來,朝林清雪低吼:“林清雪,算你狠。即刻起,本少答應與你的合作全部取消。我幫你解決的二望山問題,很快會出更大的問題……”
張銳一怔,終於明白,原來是這傢夥搶了自己的“功勞”。
聽到二望山問題,林清雪秀眉擰成一團,顯然很頭疼。
“還有……”莊少的話還冇完,他要林清雪徹底絕望:“林清雪,京城梅氏集團在金鼎大酒店召開的招商會,我大莊集團不再支援你,而是全力支援朱家集團,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。”
“刷”的一下。
林清雪俏臉頓時肉眼可見的速度慘白下去。
張銳冇去注意林清雪的表情變化,突然冰冷喝問:“你是大莊集團的?”
害死乾爹乾媽和爺爺的人是朱家,朱家的背後便是這個大莊集團。
之前那個惡毒的莊夫人就來自大莊集團。
仇人就在眼前,張銳虎軀顫抖。
“怎麼,知道我的來頭,現在怕了?嗬嗬,晚了。”莊少看著張銳在顫抖,以為張銳怕了,得意冷笑:“還有更讓你害怕的呢,本少是大莊集團董事長的親兒子莊俊,堂堂莊少總,你敢動我……”
“砰!”
巨大的拳頭猛然轟在莊俊眼睛上,頓時眼睛金星亂冒,大腦轟鳴,直接被打懵了。
“啊……”
淒厲的慘叫聲再一次炸穿耳鼓,玻璃似乎都被被慘叫聲震裂。
莊俊捂著眼睛蹲在地上,發出痛苦的哀嚎。
“王八蛋,你知道老子身份還敢打!你活膩了嗎?”莊俊大罵。
“打的就是莊家人。”張銳一聲低吼,大手猛地抓住莊俊的頭髮狠狠將他腦袋提起來。
林清雪大驚,急忙上去勸說:“張銳,彆亂來,鬨出人命可不好啊。”
“嘩”的一下。
張銳猛然抬頭看向林清雪,那一雙眼眸竟然已經是一片血海,麵目猙獰可怕。
林清雪嚇得驚呼一聲緊急後退。
那樣子太可怕了啊。
“你叫張銳?”莊俊憤怒咆哮:“名字老子記下了,聽著,今天這筆賬,我特麼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……”
“老子就是來向你莊家討賬的。”張銳怒吼,抓住莊俊的腦袋用力砸了下去。
“不要啊——”林清雪發出驚恐的尖叫。
砰然巨響,血花飛濺。
腦袋與抽水馬桶的撞擊,馬桶碎裂,頭破血流。
然後,莊俊就如頭死豬一般倒在地上。
滿頭滿臉的血,一動不動。
出人命了?
完了。
林清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俏臉慘白如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