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晚落,我特別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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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情出了門,葉晚落走到霍庭深身前。

“庭深,跟溫小姐,你是認真的嗎?”

“在你看來,我不像是認真的?”

葉晚落咬唇望著他,正因為他的表情看起來不能更認真了,她纔會這麽難受。

“我知道,我對不起你,有些事情,已經過去了,我也不該再提,可是庭深,你能不能……”

他打斷她:“該遺忘的,大家一起遺忘,不該提的,那大家就一起保持緘默吧,目前來看,這對我們所有人都好的辦法。”

“庭深,看到你這樣,我真的很難受,我這輩子,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夠幸福,你明白嗎?”

“我現在很幸福,”霍庭深看向她,“晚落,我特別幸福,所以,你別再為我擔心了。”

他伸手,輕輕拍了拍葉晚落的肩膀,“去選房間吧,我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久了,會讓二哥難過的。”

他對她笑了笑,轉身出去。

那一瞬,葉晚落的臉上,淚如雨下。

溫情來到湖邊,霍霆仁正在滔滔不絕的跟霍庭馳說著什麽。

見她過來,霍霆仁擺了擺手:“三嫂,你選好了嗎?”

“嗯,選了一個景色特別好的房間。”

霍庭馳看了看溫情身側,凝眉:“庭深冇有一起出來?”

“他……”想到剛剛葉晚落看霍庭深的眼神,又想到,她是霍庭馳的妻子這件事兒,她立刻道:“他在洗手間,我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,所以就先出來了。”

她話音才落,霍庭深也正好推開門出來。

霍霆仁道:“三哥來了。”

霍庭馳往後看去,眉心鬆了幾分。

他回頭,繼續釣魚。

溫情笑道:“你上洗手間的速度也太快了吧,這是怕我跑了不成。”

見她邊說話,眼珠子邊往後使了個眼色。

霍庭深抿唇,揉了揉她的腿:“你不敢。”

溫情白他一眼:“你這是瞧不起我嗎?”

“你要是跑了,我就打斷你的腿,養著你。”

霍霆仁一副崩潰的模樣:“天哪,我才18歲,你們就給我喂狗糧,合適嗎?你們兩個要是再這樣,我可就早戀了啊。”

溫情臉紅了一下:“就你事兒多。”

這邊正聊著,葉晚落已經回來了。

霍霆仁將魚竿放下:“釣魚太冇意思了,三哥,一會兒我們怎麽安排?”

“去打高爾夫吧。”

霍庭深看向溫情:“你會嗎?”

溫情搖頭:“不會。”

“正好,我教你。”

葉晚落走到了霍庭馳身後,笑道:“是該去打高爾夫,溫小姐,你還不知道吧,庭深的高爾夫打的很厲害,可是得過獎的。”

她說完,霍庭深看了她一眼。

她意識到什麽,忙噤聲,轉身去推霍庭馳的輪椅:“庭馳,我推你。”

“算了,我這行動不方便的人就不過去了,去了,隻會掃了你們的興,徒添麻煩,我在這裏釣魚,你們去玩兒吧。”

想到他腿腳不方便,溫情看向霍庭深,笑了笑道:“等以後,我們兩個單獨出去的時候,你再教我,這次我們玩兒點別的吧。”

霍庭深看著她,寵溺一笑:“行,那你說,玩兒點什麽。”

“咱們正好五個人,你們誰會玩兒牌?”

霍霆仁驚訝:“三嫂,你想賭錢?”

“誰說要賭錢了,我是想問你們,有冇有人會玩兒保皇。”

幾個人對看一眼,都冇有人做聲。

溫情開心的一拍手:“太好了,終於有我會,但你們不會的東西了,我來教你們,咱們來打牌,今天輸的最多的,一會兒中午的時候,負責親自給大家燒烤吃,怎麽樣?”

霍霆仁第一個舉手:“我讚成。”

溫情請服務員幫忙去找撲克牌,她給幾個人講了規則。

很快,服務員取來撲克,五個人正式開戰。

一連玩兒了三局,溫情竟然懵掉了。

一開始以為,她是五個人中唯一一個會玩兒的,一會兒一定鐵贏。

可是她忘記了,對方可是霍家人。

霍庭深和霍庭馳那都不是一般的精明。

第一局,霍霆仁是皇帝,她是狗腿子,明明是暗保的,可是霍庭深和霍庭馳卻一道道牌的打壓她,就彷彿她是在明保一樣。

她跟霆仁被活捉。

第二局,霍庭深是皇帝,葉晚落是狗腿子,可他又像是長了眼一眼,誰打他和葉晚落,他都用牌把對方好一頓收拾,自然,她又輸了。

到了第三局,霍庭深和霍庭馳強強聯合,直接明保,把他們三個打了個落花流水。

說真的,霆仁會輸,她覺得理所當然,可她是個老手啊。

老手怎麽會有失蹄的時候,她是真的不服啊。

六局過後,輸贏儘顯。

她連輸了六局,霆仁輸了四局,葉晚落輸了三局……

她總覺得,自打認識了霍庭深後,搬石頭砸腳這種事兒,她真的常做。

霍霆仁鬆了口氣:“三嫂,幸好有你,不然今天,我就真得當廚子了,多謝多謝。”

溫情白了他一眼:“你還是別說話了。”

她起身,去找服務員找來燒烤的材料和食物。

半個小時後,她已經坐在了燒烤架前開始燒烤了。

而另一邊,那四個人圍坐在桌前,其樂融融的在喝著茶。

溫情心裏各種不服。

玩兒了六局,竟然冇有一局是她跟霍庭深一夥兒的,這麽看來,她跟霍庭深,那真是天生的死對頭啊,連打牌都這麽不順。

葉晚落坐了片刻,起身來到了溫情身邊。

“溫小姐,我來幫你吧。”

“不用了葉小姐,我一個人做就好了,不是什麽特別難的事兒。”

“剛剛庭深說,你廚藝特別好,看來,我今天有口福了。”

溫情不好意思道:“烤串用不到廚藝啦。”

葉晚落抿唇淺笑,在她身邊坐下陪她。

而不遠處的圓桌前,霍庭馳見葉晚落離開,便問道:“庭深,我聽說,你最近在針對白家?”

“是有這麽回事。”

“怎麽忽然間想起來對白家動手了?”霍庭馳看他:“你覺得,這就是合適的時機了嗎?”

“你覺得不合適?”

霍庭馳想了想,勾唇:“白家欠我們的那條人命,也的確是該償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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