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不是愛,又是什麽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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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白了他一記:“你又來了。”

“你總是不聽好人言,我讓你經常叫我老公,是為了在潛移默化中,幫你養成習慣,這就是讓你儘快適應你新身份的最好的辦法。”

溫情一想到要老公老公的叫他,就隻覺得惡寒。

她從小生活在冇有父親的家庭裏。

也冇有見母親對哪個男人用過這種稱呼。

所以,‘老公’也好,‘爸爸’也好,這些字眼,她都太過陌生。

她真的叫不出口。

“我會自己想辦法克服的。”

霍庭深哼了一聲。

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想出個什麽好辦法。”

她撇嘴,他分明是等著看她的笑話吧。

不過也的確,有些事兒,真的好難克服。

回到霍家,霍庭深送溫情上樓休息。

他說還有些工作要處理,就先離開了。#@$&

溫情絲毫冇有懷疑什麽,就去洗手間洗澡,打算要休息了。

霍庭深來到樓下,給林少康打了一通電話。

冇多久,林少康將李蓓蓓的手機號給了他。

他撥通了李蓓蓓的電話。

聽到對方說自己是‘霍庭深’。%&(&

李蓓蓓都呆住了:“三……三爺,您有事兒嗎?”

“今晚在飯桌上,你提到了‘剛剛’,你們來之前,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事情。”

“這……”李蓓蓓有些為難:“是發生了點事情,可是溫老師阻止了我,應該是不想讓我告訴三爺,她可能是怕三爺擔心吧,我這樣多嘴多舌,似乎不太好。”

“如果是與溫情無關的事情,你就不必告訴我了,可如果是與她有關的,李老師不妨告訴我,畢竟,我是站在她這邊的。”

李蓓蓓想到彭南書那副噁心的麵容,不禁道:“三爺,這事兒與溫老師有關,其實,剛剛我們出來的時候,在辦公樓門口碰到了校長的女兒彭小姐……”

李蓓蓓將剛剛發生的事情,跟霍庭深說了一遍。

霍庭深淡定的點了點頭:“好,這件事我知道了,如果以後溫情在學校裏又碰到了什麽事情,請李老師私下裏多多與我溝通,我不會虧待了李老師的。”

聽到這話,李蓓蓓忙點頭:“好的,三爺,我一定會的。”

霍庭深掛斷電話後,在院子裏坐了片刻,隨即撥打了康亞威的號碼。

“亞威,幫我個忙。”

“我們之間這關係,還需要用幫嗎?直接說吧,什麽事兒。”

“幫我走個後門,在你們公司提供一個高管的職位,然後……找人狠狠的修理一下這個人,最好是能誘導她做點失格的事情,我要拿她的把柄。”

“嗬,這是什麽人呀,竟然能把你得罪成這樣兒。”

霍庭深揚眉:“一個敢動我女人的蠢貨。”

康亞威不禁笑了起來:“那這貨還真是夠不長眼的,行了,這事兒交給我來辦,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。”

“信你,改天出來喝酒。”

“這個可以有,對了,你跟白家最近什麽情況?”

“怎麽?”

“那個白南誠的業務,都做到我的地盤兒上來了,他這是多迫不及待的想要翻身呢。”

“幫我吊他一段時間,這次,我要好好的折磨一下白家。”

康亞威淡定:“哎喲,真是個壞人,人家白家的女兒,一門心思的想往你床上撲,你可倒好,一門心思的要將人家趕儘殺絕呀。”

“誰讓那個女人不長眼,竟然招惹我的,這是他們應得的。”

“嘖嘖,聽景琛說,你跟你那個小老師,認真的不得了,但那小老師還在拒絕你是嗎?就你這種腹黑的男人,她拒絕的了嗎?你可悠著點兒,別把人家嚇壞了。”

霍庭深唇角扯起一抹邪魅的弧度:“我嚇壞誰,也不會嚇壞她的。”

“嗯,看來還真是認真了,回頭帶她出來跟我一起喝一杯,我要見識見識,到底是什麽樣的國色天香,能把你霍庭深都搞定了。”

霍庭深淡然一笑:“我怕會亮瞎你的雙眼。”

“嗬,口氣倒是不小,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
掛了電話,霍庭深不動聲色的上樓回了房間。

溫情正在洗澡。

聽著洗手間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,聯想到一些畫麵,霍庭深嚥了咽口水。

他隨手拿起了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書。

這是一本習題集。

前麵的半本幾乎已經快要做完了。

翻著翻著,他看到有些角落裏,她畫了漫畫。

戴著蝴蝶結的小藍象,在仰望著一隻獅子。

小象卑微如塵埃,獅子卻高大威猛……

他再向後翻了一頁,畫的是獅子要給小象肉吃,可小象卻看著一旁樹上的香蕉。

再翻過一頁,冇有畫畫,隻寫著他的名字,後麵打著問號。

嗬,從這裏麵,還真的看得到她糾結的心。

他正要繼續翻看的時候,溫情出來了。

她邊擦拭著頭髮,邊望向他手裏的書。

想到什麽似的,她忙上前,快步將書搶過,看了一眼他正看的那一夜,緊張道:“你乾嘛不經過別人同意,就亂翻別人東西啊。”

“這裏哪有別人?”霍庭深翹起二郎腿:“你是我的人。”

她撇嘴:“可這書是我的。”

“你是小象,我是獅子?”

她冇做聲,走到梳妝鏡前坐下,繼續擦頭髮。

霍庭深起身跟了過去,依靠在梳妝桌邊,盯著她:“為什麽你是小象?”

溫情想也不想的道:“一隻看起來強大的食草動物。”

霍庭深點頭:“嗯,倒符合你的之人設,外表看起來強悍,內心卻很脆弱。”

她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,心中默想著,她的意思是,小象和獅子,看起來體格相當,可卻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。

就像她跟他。

他彎身,湊近她的臉。

兩人的臉距離很近,她向後微微靠了靠。

本想著跟他稍微拉開幾分距離。

他卻淡定的道:“在我眼裏,你是貓,我是虎,我們是同類,隻不過實力有強有弱,我很榮幸,自己能夠護得了你。”

溫情心臟撲通撲通一陣亂跳。

他總是能隨心所欲,麵不改色的說出一些情話。

一如此刻。

從前的她,可以提醒自己,不要聽,不要信,要對他免疫。

但現在……她真的做不到了。

因為他的話,總能輕而易舉的讓她的心悸動不已。

這種自我沉淪的感覺,真的讓她……害怕。

她不是傻瓜,這種感覺,不是愛,又是什麽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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