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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?
還是一定要離開麽?
婁曉娥眼圈一下子就紅了,她再也顧不得羞澀,伸手就拉住了何雨柱的衣袖,一副小可憐一般。
“真的非走不可麽?”
這!
雖然婁曉娥此時的模樣惹人憐愛,讓人不忍傷害。
可是…··
一想到未來的情況,他隻能如實說道。
“是啊!婁家非走不可,這次的事情雖然有上位乾預,婁家表麵上看似脫離了困境,可大勢之下,就算是上位,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。”
“畢竟,想要對付婁家的人,身份可不一般,上位有時候也很無奈。”
“就像以前的帝王,也不是想乾什麽就乾什麽的。”
“妥協,平衡,這天底下冇有一個人能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的。”
“你不行,我不行,上位也不行。”
這!
何雨柱的話,讓婁曉娥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她怎麽也不能相信這是真的。
上位是誰啊!
那可是人民心中的神啊!
可現在,何雨柱卻告訴他,神都保護不了他們,那他們在國內真的就待不下去了,真的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麽?
想到這,婁曉娥臉上滿是淒涼。
何雨柱低頭看著婁曉娥蒼白的俏臉,心中有些不忍,他思索了一下後,伸出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婁曉娥的肩膀。
“別想那麽多了,老話說的好,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,也許,出去了,婁家會有更好的發展呢。”
“而且,你不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麽,世界那麽大,到處走走,看看,也是不錯的一種選擇。”
“這對你的人生是有好處的。”
“四九城看著很大,可其實它很小的。”
“外麵的世界很廣闊,你去看看,或許就能發現真正適合自己的人生。”
什麽?
出去走走,看看?
適合自己的人生?
婁曉娥看了一下何雨柱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,俏臉一紅,心頭猶如小鹿亂撞,羞澀的很想掙脫開來。
可是心底發出的另一個聲音,卻阻止了她。
逃避什麽?
這不是你日思夜想的麽?
可是…·
她在心中想要反駁,可滑到嘴邊,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。
搖搖頭,婁曉娥拋開了心中煩躁的思緒,把注意力又幾種在現實上。
她鼓起勇氣,抬起頭,眼神直直的盯著何雨柱的眼睛。
“你…你也舉得我應該出去走走麽?”
額!
女孩的問話,讓何雨柱有些愕然,順著目光,他看到了女孩眼眸中的羞澀,仿徨,還有戀戀不捨。
這讓何雨柱接下來的話,不知道該怎麽說了。
看著沉默的何雨柱,婁曉娥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黯淡,心中酸溜溜的,她明白,何雨柱這是不好回答。
畢竟兩人頂多就算是普通朋友而已。
她剛纔的問話,有些出格了。
想到這,婁曉娥強忍著心中的酸楚,淡淡的說道。
“對不起,我不應該問的,不過,還是要謝謝你,謝謝你和我說了這麽多,還有,你的提議,我會考慮的。”
說完,婁曉娥對何雨柱鞠了一躬,隨後轉身就走。
腳步匆匆,曼妙的身姿很快就消失在薄霧中。
何雨柱其實是可以攔下對方的,可是,何雨柱冇有,攔下又怎麽樣。
難道他能給對方一個交代麽?
他已經有了冉秋葉了,對於婁曉娥,他感情很複雜。
前世中,他可憐這個女人。
可此時卻是現實,他可不是什麽不負責任的渣男,睡了不認賬。
他其實是有一點大男子主義的。
睡了,就是我的女人。
可冉秋葉呢?
在說了,這裏可是大夏國,一夫一妻的。
娥皇女英共事一夫,做做美夢也就罷了。
在說了,那個女人會忍受自己的丈夫有另外的女人。
就算婁曉娥肯,冉秋葉會答應麽?
所以,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。
或者,就像自己剛纔說的,婁曉娥離開,此時最好的選擇。
搖搖頭,何雨柱驅車又回到了機械廠。
婁家的事情,讓他知道,風暴可能隨時來臨,在這種情況下,他要是不想自己和家人受到衝擊。
是不是要加大自己的籌碼了。
雖然再有幾個月,蘑菇蛋就要成了。
在這種情況下,相比那個人也不敢在做過多的動作,更何況這次上位的出手,也能讓他們這幫人,消停一陣了。
可越是寧靜,那暴風雨來的就越猛烈。
想想前世風暴的慘烈,何雨柱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雖然之前他已經打算不乾預了。
可剛纔,當他看到婁曉娥那淒涼的神色後,何雨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。
為什麽?
為什麽不管?
老天爺讓自己來一回,自己要是不留下點什麽轟轟烈烈的事情,那不是白來一回麽?
在說了,自己可是掛逼,再加上超前的眼光,難道還針織布料幾個敗類麽?
想到這,何雨柱豪情萬丈,臉色也因為激動,變得通紅,眼眸中更是閃爍著一種叫做鬥誌的東西。
乾了!
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,豈能唯唯諾諾,窩窩囊囊。
……
婁家!
婁曉娥也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中的。
咳…·
一聲輕咳,講婁曉娥拉回了現實。
“媽,你怎麽在這裏?”
婁曉娥意外的看著母親。
“我怎麽不能在這裏,這裏是咱們家啊!我不在這裏,我能在那?”
婁母顛怪的看了女兒一眼。
啊!
婁曉娥聞言,急忙看向四周,發現真的是自己從小生活的地方,頓時慘白的小臉紅了起來。
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好丟人啊!
見女兒羞澀的模樣,婁母上前輕輕的抱住女兒,調侃道。
“來,和媽說說,到底是誰,把我姑孃的魂都給勾走了。”
家族危急的解除,讓婁母心中也放鬆了起來,難得的和女兒說笑兩句。
“媽,你什麽啊!什麽誰把魂勾走了,冇有的事情,您…·您可不許瞎說啊!”
婁曉娥神色焦急,急忙辯解。
可是,這人也是想解釋什麽,那就是在極力的掩飾什麽。
對於這點,婁母是過來人,怎麽能不清楚的。
“好了,丫頭,我可是你媽,我還不知道你麽,一大早的就出去,是不是去找那個何雨柱了,你可不要和我說不是,我要是想知道,很容易就查到的。”
都說知女莫若母。
婁曉娥在婁母麵前,就像一張乾淨的白紙一般,什麽也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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