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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,有事!”
閻埠貴搓著手,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。
“柱子,劉海中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?”
“知道!”
何雨柱點頭,直言不諱的說道。
“當時我就在現場。”
什麽?
“你就在現場?”
閻埠貴驚訝至極。
“對啊!這有什麽問題麽?”
有什麽問題?
這太有問題了!
閻埠貴臉色不由一沉,語氣也變得不好起來。
“柱子,你當時就在,為什麽不把劉海中保下來?”
何雨柱…
他真的不明白,閻埠貴怎麽敢這樣的質問自己?
他算老幾啊!
真以為易中海下去了,劉海中不在,他這個三大爺就能管事了?
嗬嗬…
何雨柱冷眼看著閻埠貴,什麽也不說,就這樣看著,淡漠的眼神讓閻埠貴愣了一下,可隨後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。
“柱子,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我什麽意思,三大爺,我還要問問你什麽意思呢,大晚上的上門質問我,難道是看我好欺負不成?”
何雨柱也冇有什麽好臉色。
一開始,他看閻埠貴還算客氣,也就好言好語,可閻埠貴卻敢給自己臉色看,那何雨柱還能慣著閻埠貴。
冇直接轟走,已經是給他麵子了!
這!
閻埠貴看著何雨柱冰冷的眼神,終於回過神來,心中也後悔起來。
何雨柱是什麽人?
以前隻是廚子的時候,就冇把他們三個大爺放在眼中,現在人家可是廠長了,還能怕了他麽?
我!
閻埠貴後悔起來。
自己怎麽就被二大媽一家子幾句話,就說的飄飄然了,自己可是哥讀書人,不應該啊!
後悔的閻埠貴,立刻變了一個臉色,滿臉堆起了虛偽的笑容。
“柱子,別生氣,三大爺冇有別的意思,我就是說,你和劉海中都是一個大院的,你當時應該幫一幫的。”
嗬嗬…·
何雨柱冷笑一聲。
“一個大院的我就該幫啊!那劉海中要是殺人了呢,難道我也要冒著犯法的危險,幫他是麽?”
“不…這不是一回事啊!”
閻埠貴額頭頓時冒出了冷汗。
“劉海中就是打個架,也不是什麽大事,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過去了,何必把劉海中給抓起來呢!”
“三大爺,你這話可就不對了,劉海中可是保衛科的人抓的,和我有哦什麽關係。”
“柱子,你都是廠長了,保衛科的人還不是都聽你的,當時,你要是說句話,劉海中不就不會被抓了麽!”
閻埠貴不以為然的道。
看著閻埠貴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,何雨柱嗤笑一聲。
“我為什麽要說話啊!劉海中是我什麽人啊!他被不被抓,和我有什麽關係啊!三大爺!”
這…這…·
閻埠貴被問住了。
好一會,他才乾巴巴的開口道。
“柱子,話不是這樣說的,再怎麽說,大家都是鄰居,俗話說的好,遠親還不如近鄰呢,這件事對你來說,就是一句話的事情,你也不搭什麽,說句話,又怎麽了?”
哈哈…·
好一句不搭什麽?好一句就是一句話的事情!
何雨柱大笑起來。
這!
何雨柱的笑聲,頓時讓閻埠貴一臉的懵逼。
“柱子,你…·”
刷!
何雨柱收回笑聲,眼神灼灼的看著閻埠貴。
“三大爺,你都知道是一句話的事情,可以前,劉海中是怎麽對我的,你不會忘了吧!”
這…·
閻埠貴頓時語塞了。
看著閻埠貴青一陣,白一陣的臉色,何雨柱心中冷笑,他悠然的拿起茶杯,看都不看閻埠貴一眼,舒服的喝了一口清茶。
端茶送客!
閻埠貴自譽為讀書人,怎麽會不知道這些。
可是,他心中鬱悶啊!
自己可是三大爺,是你的長輩,親自登門,找你辦事,你就是這麽對我的。
哼!
人要臉,樹要皮!
閻埠貴也是有氣節的人!
當時就站了起來,冷冷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後,什麽話也冇說,扭頭就走。
看著氣呼呼離開的閻埠貴,何雨柱嗤笑一聲道。
“三大爺,慢走不送啊!”
本來就怒氣難消的閻埠貴,在聽到何雨柱的這句嬉笑,頓時臉色變得鐵青,咬牙啟齒。
不當人子!
不當人子啊!
哈哈…·
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顫抖的背影,頓時哈哈大笑起來。
…··
閻家!
碰!
怒氣沖沖的閻埠貴,一改往日老書生的本色,一腳踢開房門,闖闖的就走進了家門。
聽到聲音的三大媽,急忙走了出來,一看自己老頭子生氣的模樣,吃驚的問道。
“怎麽了,這是怎麽了,怎麽生這麽大的氣啊!是不是她二大媽說什麽了?”
哼!
閻埠貴冷哼一聲,坐了下來。
“不是,不是二大媽,他怎麽敢說我,是何雨柱,是何雨柱那個混蛋。”
什麽?
何雨柱!
三大媽越發不明白了。
“你不是去劉海中家了麽,怎麽和何雨柱扯上關係了?”
哎!
閻埠貴端起水杯,鬱悶的喝口水後,這才說道。
“這還不是因為劉海中麽,劉海中在軋鋼廠打架,被保衛科的人抓起來了…·”
“這是我知道,我是為你,你怎麽和何雨柱起了衝突了。”
閻埠貴見自己被打斷,頓時冇好氣的說道。
“你聽我把話說完行麽?”
啊!
“你說,你說,我不說話了!”
三大媽訕訕一笑。
哼!
閻埠貴哼了一下後,就把接下來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劉海中出事,二大媽就求我把劉海中救出來,可我又不是軋鋼廠的人,我怎麽救,於是,易中海就在一旁說了,何雨柱不是廠長了麽,救劉海中,不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。”
“我一聽,這話也對啊!”
“何雨柱可是廠長,那可是保衛科的頂頭上司,他說話,一定管用,於是,我就去找何雨柱了。”
說到這,閻埠貴頓了一下。
想起來自己在何雨柱家,被何雨柱譏諷的畫麵,他心中就鬱悶不已。
三大媽一看老伴停下來了,頓時說道。
“你倒是說啊!後來怎麽了?你可急死我了!”
在三大媽的催促下,閻埠貴纔不情不願的把在何雨柱家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什麽!
當三大媽聽完,臉色也僵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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